苏简安没听明白洛小夕的重点:“所以呢?”
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
苏简安蹙着眉飞速运转着脑袋,无论如何,今天她不能让这个镯子落入别人手里。
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
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:“陆薄言?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“不去。”他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。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他的房门依旧紧闭着,苏简安敲了两下:“陆薄言。”
媒体总结:苏简安虽然言简意赅,但措辞暗藏玄机。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